【小漏洞】二销转单，0元子单如何删除？

anraspi

业务场景如下：

顾客：15600013830

回客员工A，开了订单ZZ201218019，二销花费1668元，生成0元子单：ZZ201224002ZM1。
爱婴员工B，上门拍体验单0元no2102022，二销1300元，生成0元子单：ZY210202016ZM1。


顾客现场反悔，打算将两个子单合并升级，ZZ201224002ZM1+ZY210202016ZM1。


操作如下：
如果将ZZ201224002ZM1修改套系升级后，那么ZY210202016ZM1如何删除？（或者说如何处理？）


思路：
1、以前用的是“作废”的办法，作废掉ZY210202016ZM1，但现在没法作废了。
2、或者打算用“订单转现”来操作，可惜0元的单子，是没法订单转现的。


0元需要退单，但需要简化